第(2/3)页 比如重新衍生一个宗藩宗室群体,而真等这个群体规模起来时,就是以太宗这一支血脉为主了,其他的就是旁枝末节了。 每每想到这些,刘谌就不敢再细想下去。 风雪愈紧,堂前石阶已积起厚厚一层,刘谌紧了紧身上大氅,抬头看了眼夜空,阴云密布,不见星月,在叹口气下,这才抬脚朝宗正寺核心走去,而在刘谌的身后,则无声的跟着数十众黑袍锐士踏雪随行。 “快看!” “怎么了?” “是武安驸马!” “还真是!” “看来今夜真有大事发生啊。” “一个个都小些声!” “这到底是出……” 而在刘谌一行在风雪下前行时,一些议论声在所经公事房出现,只是这些声音虽然很低,可在这压抑的雪夜下却依旧清晰。 然而在多数群体议论此事时,却不知在他们的同僚之中,有些人的眼神与表情却显得不太自然。 这却不提。 一路无言下,刘谌赶到了宗正寺正厅前,而自厅内传出的叫喊、怒喝声依旧,刘谌没有任何表情的立于风雪下。 在其抬手示意的瞬间,身后站着的皇城司锐士立刻朝前冲去,跟着是把守在厅门处的锐士动作迅速的解开铁链,在厅门被推开的刹那,大批人手便涌进了暖和的正厅内。 “你们是干什么的!!” “放肆!!” “你们是什么人!” “知道孤是谁吗!!” “你们……” “滚开!” 怒吼夹杂着杯盏摔碎的声响迸发而出,寒风卷雪直扑厅内,使厅内烛火猛地晃动,此间的气氛与无形间发生变化。 立于风雪下的刘谌,并未立即入内,在等待了约莫盏茶功夫,待厅内安静下来,刘谌整了整衣袖,缓步登阶,靴底碾碎积雪,发出沉闷声响。 入厅的那刹,刘谌的目光,快速在厅内扫了一圈。 对上他的,是一道道带有憎恨的眼神。 “诸位王爷,诸位世子,诸位殿下,深夜将诸位‘请’到宗正寺来,的确是臣考虑不周。” 对于这些,刘谌仿佛未见那些刀锋般的目光,语气平稳如叙家常:“然宗正寺这边有几桩要案大案,却是需要将一些事敲定下来,故而臣也是顶着很大的压力,才做此决断的,还望诸位不要怪罪臣。” 讲到这里时,刘谌抬手朝厅内众人一礼。 厅内死寂,唯有烛火噼啪作响。 片刻后,庆王生冷笑出声:“敲定?你不过是一介驸马,也敢以宗正寺之名拿我等来问案?!” 话音未落,其座旁青年猛地拍案而起,“便是睿王在此,也不敢这般行事,刘谌,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!!” 刘谌神色不动,目光如刃扫过那青年面容。 齐王世子。 参与推动国朝联姻舆情搅乱朝纲,在国朝发动对东逆征讨下,蓄意挑起地方舆情,以借势哄抬诸价大敛民财…… “刘谌!!你真是够威风的啊,难不成今夜你还要杀了我等不成!” “刘谌,你有什么权力在宗正寺耀武扬威,你他娘的是大宗正吗!?” “刘谌……” 而当一道接一道质问声,谩骂声响起时,使刘谌从思绪下回归现实,目光所过之处,是那些被皇城司锐士看押的群体,一个个面目狰狞的朝自己不断出声,可这在刘谌看来,却不过是垂死挣扎的困兽嘶吼罢了。 今夜被‘请’到宗正寺来的,一个个都是有问题的。 眼前这些人,要么是太祖朝封的宗藩,要么是所处嫡子,一个个都自觉身份高贵,自诩血脉尊贵,当凌驾于法度之上的主。 而在十王府,百孙院还是有不少群体的,不过他们的身份多为庶出,故而不似眼前这帮人如此张扬跋扈。 但法理之前,何谈贵贱? “肃静!!!” 而在此等态势下,当刘谌伸手示意的那刹,一名皇城司成员立时抽刀怒喝起来,跟着是厅内一众皇城司锐士抽刀怒喝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