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庆叔一脸懊悔,对着赵振国连连叹气: “老四啊,都怪我贪心,把鹿舌头给割走了。” 赵振国:“啥?你把鹿舌头割走了,然后全家人还都吃了?日!你嘴咋恁贱呢?” 倒是李大辉在一旁长舒了一口气,开口说道: “哎,庆叔,没多大事儿,就一条鹿舌头,你们家那么多人,分下来中的毒应该不深,你别太着急。” 可没想到,李大辉话音未落,庆叔带着哭腔又补了一句: “不是,他们中的毒...应该是毒鼠强!” 那鹿是吃断肠草死的,可到了庆叔嘴里,怎么就成了毒鼠强? 这东西可凶的很,毒性是砒霜(氰化钾)的100倍,芝麻粒儿那么大的一点就能闹死人。 李大辉一听“毒鼠强”三个字,脸色唰的变了,二话不说,背起医药箱就往外跑。 庆叔还死死地扯着赵振国的衣袖,生怕他一眨眼就跑了。 赵振国:“...” 一行人骑着摩托车,风驰电掣地往庆叔家赶去。 到了庆叔家里,眼前的景象让赵振国和李大辉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,妈的,太惨了。 院子里和堂屋里乱得不成样子,一片狼藉,满地的碎盘子、碎碗。 从庆叔的八十岁老母到三岁的小侄孙,庆叔家二十三口全都倒在地上,脸色白的吓人,奄奄一息。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呕吐味,和那种绝望的气息搅在一起,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 赵振国和李大辉忍不住捂住了鼻子,但那股味道却像是有魔力一般,直往他们心里钻,让他们心里一阵阵翻腾。 院子里还散落着一些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肉,院子的一角还摊着一张斑驳的兽皮。 庆叔急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,他指着地上的家人,声音颤抖地说: “老四,大辉,你们快看看,这可咋办啊?” 李大辉迅速放下医药箱,开始挨个检查每个人的情况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