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于是,一份措辞严谨但指向明确的内部报告被整理出来,核心内容便是: “赵振国同志在日期间组织纪律涣散,频繁无正当理由外出,行为表现引人疑窦,在团内已造成不良影响。为严肃纪律、维护代表团整体形象,建议对其进行严肃的批评教育,并严格限制其非公务外出。” 这份报告,被郑重地递交到了代表团团长面前。 当老人从秘书手中接过这份报告,戴上老花镜,仔细阅读上面的内容时,他那饱经风霜、见惯了大风大浪的脸上,也难得地掠过了一丝细微的讶异和沉吟。 他放下报告,手指无意识地在光滑的桌面轻轻敲击着。 他确实默许甚至期待赵振国能在规则之内,为国家的现代化“趟出点新路子”,也清楚这小子绝不是个安分守己的主儿。 但他确实没想到,赵振国这种在他看来带有明确目的性的“活跃”,在代表团内部相当一部分同志眼中,竟然会被解读成如此不堪的“鬼混”和“纪律涣散”,甚至引发了关于“风月场所”的恶劣猜想。 这让他意识到两件事: 第一,赵振国的行事风格确实太过扎眼,与当前环境下对出国人员的行为期待严重不符;第二,代表团内部的思想状况,似乎也并非铁板一块,存在着某种程度的僵化、猜忌,甚至是……眼红? —— 老人仔细阅读后,并未像一些人预期的那样立刻震怒或做出处理决定,他只是平静地将报告放在一边,对前来汇报的纪律干部说了一句: “情况我知道了,我会考虑。” 这话说得波澜不惊,却让下面的人摸不着头脑,也让暗地里期待赵振国受处分的人心里有些打鼓。 老人让秘书把赵振国叫到了自己的房间。 没有旁人在场,老人直截了当,将那份报告推到了赵振国面前,目光锐利地看着他:“振国,这个,你怎么看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