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那、那你干嘛?” 男人灼热的大掌上的茧触及在她身上,温辞皮肤嫩滑,尽管没什么动作,挠的有些痒:“你把我放下来,我自己会走路。” 客厅离卧室不远,三两步就把温辞带了卧室,放到床上,窗外的阳光透过白云洒在床上。 霍敬渊说得话简洁: “乖,上药。” 说着,他从抽屉里拿出涂抹的药膏。 “把窗帘给拉上……”温辞吞了吞口水。 霍敬渊听话照做,拉上窗帘走回床边打开灯,医生和他叮嘱过,一定要在周围涂抹均匀。 炽黄的灯光在房间里亮起,灯光算不上能特别亮,但能看清温辞的脸,男人目光灼灼,勾起唇:“要我帮你脱,还是你自己脱?” 温辞:“……” 她受不了霍敬渊那眼神。 好似一头饿狼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猎物。 “那我……” 霍敬渊刚开口,温辞反应激烈:“我、我、我自己来。” -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