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江南雁认真的表情,不像是在开玩笑。 毕竟阳谋之所以称之为阳谋。 是因为把它摊开讲明白,你了解了也没有破解之法。 井家手握精盐,想拿捏整个江家不可能,但拿捏江家名下的青江酒楼,易如反掌。 只是做得这么难看,往后两家做生意,明里和气,暗里交恶是一定的了。 林羽见江南雁被逼到这步田地,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。 “你确实应该和井诗书说清楚,杜小姐与你之间并无情感纠葛,以免像井诗书这样极端的人,得不到便毁掉,败坏了杜小姐的名声。” ”你居然同意我向井诗书那个狗东西低头?“ 尽管江南雁已经认命,但还是挣扎一下,努力抽了几下鼻子,挤红了眼眶。 “林兄,为免夜长梦多,我先去探探井诗书的口风,如果他逼着我说出杜小姐倾慕于谁,才肯卖给我精盐,就算是让酒楼关门十天半个月,我也要去江南那处产精盐的地方,多花十倍的价格买来精盐,也好过任井诗书那个狗东西羞辱你我。” 正在想办法解决难题的林羽,看到江南雁演完一出苦情戏,站起来要往河里跳,他幽幽地叹了口气,只能跟着站起身来。 “既然除了买井家的精盐以外,没有更好的路能走,那我就舍命陪君子。” “你要陪我一起去和井诗书说明情况?不行!你与井家没生意往来,他没有顾虑,当场杀了你的心都有!” 玩闹归玩闹,江南雁可不敢拿林羽的性命冒险。 谁知,林羽玩味一笑。 “谁说我和井家没有生意往来的?以前没有,马上就有了。” 合作是往来。 竞争对手,同样也是一种往来的方式嘛。 …… 容宅。 正陪着容汹喝酒喝到兴头上的井诗书,听到厚巴来报,船上的精盐还剩下近一万斤。 他脸色微愠,当着容汹的面,把手里的杯子砸到地上,摔成一朵青瓷花。 “废物!不是说了一粒不留?听不懂什么叫一粒不留吗?!” 第(3/3)页